“小朋友不要太嚣张,不知道是谁在洞厅里扯着我的袖口,说他怕黑呢?”
“你放肆!”
“你猖狂!”花苡回。
“你……你!不敬妖君,可是要杀头的!”
“救妖君一命,可否抵罪?”
“不可!”
“那你去死,把命还我好了。”
长梁脸色有些难看,要不是看在她身受重伤的份上,早来和她拼命了。
“哼,我可是妖君,不跟你计较!”
“你说不过我。”
“没有!”
“服软了。”
“没有!”
“你怕黑。”
“你……”
长梁语塞。
“不闹了,说说吧,妖君失踪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哦,我只是想出来玩了。”
花苡眉头微皱,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所以所谓的妖君失踪,其实是你自己跑了?”
“对啊,我就是跑了,怎么样?”
长梁趾高气昂,理直气壮。
花苡不再与他争执,休息片刻,痛感已不如先前那般强烈。
她尝试着站立,试了几次,险些跌倒。还好长梁及时护在身后,她才站稳。
“不怎么样,有时间费嘴,不如想想怎么出去。”
四周崖壁高深,崖面嶙峋,底部一座大湖,唯有中心的石台能够站立。
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,不说出去,就连移动一步都分外艰难。
血柱不断涌下,注入血湖,却未发觉血面升高。
这石台出现在湖的中央,必然有其道理。
只是石台与这阵局有何关联,这血湖又作何用?
那二鬼连同蛛王布下灭城的阵局,又叫他二人落入这血湖中,却不知自己究竟有何用处。
二鬼说他二人是棋子,他们刚入城中便被追击,却从来不知道他们布的何阵,意欲何为。
“还能出得去吗?”
长梁站在花苡身后,像个贪玩的少年,甩动衣上的飘带。
“难道堂堂妖君在这等死吗?你倒是看着一点都不紧张,怎么,有办法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倒是想办法啊!”
长梁微微一笑,眉尖一挑,“会有人来救我们的。”
“妖君的自信?”
长梁轻笑,“妖君的直觉。”
“你觉得我们等得到那时候吗?”
花苡指了指血湖中的一处,长梁目光迎了去,却突然一顿。
只见那血浪中竟探出数个脑袋来,是血ye凝结而成的鸟首。
这鸟与血蛇一样,均为咒术所化,一经催动,只要血ye不涸,便不死不灭,可分/身百千,聚而攻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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