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洛城生硬地应一声，神色明显有些抗拒：“那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在讨论。”曹磊诚实地回答。洛城机械地点点头，随即转过身就想走：“那你们继续，出结果了再告诉我，我先去做基础训练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闻人律却忽然出声，冷冷地叫住了他，直截了当地问：“你为什么不想做封闭式防守。”

    洛城僵硬一瞬，状若不在意地转回来：“我没有不想啊，一切都听教练组的嘛。如果他们决定修改战术，那我就转练封闭式防守呗。”

    ……是吗？闻人律却不大相信。备赛视频中，洛城与柔术陪练身体接触时脸上那隐约的抗拒他看得一清二楚，那种细微的焦灼和不自在太罕见了，那是洛城以前从未出现过的，他绝不可能错认。所以此时此刻，当听见他否认的话语时，闻人律眸色微沉，心里有了计较。

    “好，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前男友 半个钟后，教练组讨论出结……

    半个钟后，教练组讨论出结果，果然是要放弃开放式防守，改练封闭式。

    洛城没什么表示，木着脸点点头说“知道了”，继续密密地跳绳。只不过在跳完绳后，他微喘着走到一旁喝水。隔壁场地中，其他的格斗选手正热火朝天地贴身rou搏，这名看似所向披靡的骁勇斗士微白了脸，纠结地揉了揉眉心。

    ……他已经难以心怀坦荡地跟其他alpha皮rou相贴了。

    那个夜晚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天，但那难堪的遭遇如骨附蛆，已经悄悄将他啃噬出了致命的孔洞。尽管洛城极力想要忘记，可每当柔术训练时，陪练人员汗腻的身体压上来……那样的重量于他而言，已不再是无关紧要的。

    休息了约莫十来分钟，曹教练在八角笼边挥挥手，招呼他过去练习新战术。洛城闭上眼，认命地咽一口气，转头走到场边长凳那儿，从运动背包里拿了一件t恤套到身上。

    只能努力忍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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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天是闻人律例行抽血检查的日子。

    本想留在训练馆仔细检视洛城的柔术训练细节，但医生打来电话催促他，说血ye分析也需要一定时间，你再不来，就只能明天才出结果了。无法，闻人律只得先行离开，并嘱咐丁教练一会儿记得拍视频发给他。

    “真麻烦……”丁锐还犯嘀咕呢，“这个律总，又不是教练组的，天天这么Cao心！”

    不过终究是拍给他了。

    血ye分析需要一个多小时，足够闻人律把视频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个十几遍。这一次，洛城脸上没再出现隐忍抗拒的神情，只是眉心拧得更深了些、牙关咬得更紧了些，反倒显得比以前更严肃坚毅。闻人律静静地反复翻看着，忽然间轻笑一声，摇头道：“……非得敲打一下才老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