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挣扎起身，腿还有点麻，胳膊突然被人搀住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扶着你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谢、谢谢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进了主卫，邱芜澜依旧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&esp;&esp;韩尘霄羞窘地开口，“芜澜，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没关系的。”邱芜澜抓着他胳膊的力道不减，“是我害你一整天不能上厕所，尘霄，对不起，我早上太上头了……是不是弄痛你了，要不要叫医生过来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不用不用。”韩尘霄连连拒绝，没有发圈绑着，他快要忍耐不住，“芜澜，你出去一下，我有点…忍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不行。”邱芜澜担忧地蹙眉，“我要亲眼看着，万一坏了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韩尘霄一怔。

    &esp;&esp;让他在邱芜澜面前……上厕所，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别害羞，尘霄。”邱芜澜温和地安慰他，“我们是伴侣，医院里多得是为丈夫导尿的妻子，这没什么可害羞的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可是…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让我看看吧，看看它还能不能正常运作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让她看看吧，看看他的服从性到哪一步了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不行，芜澜。”韩尘霄可以向她下跪道歉，却实在不能接受这种事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抓着她的手腕，试图将她拉开，“芜澜，你出去一下好不好，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&esp;&esp;邱芜澜观察着他的表情，分析他的拒绝到底是出于尚未磨灭的自尊心，还是单纯的羞耻感。

    &esp;&esp;她有了判断，向下扶起了它。

    &esp;&esp;白皙的纤指和缺血的暗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，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冲击震得韩尘霄头皮战栗。

    &esp;&esp;死死压抑了十个小时的闸口再也控制不住，温热的水ye当即涌了出去。

    &esp;&esp;韩尘霄大脑一片空白，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    &esp;&esp;整整一分半，最后，无力的滴洒在了邱芜澜米白色的皮靴上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的视线随之怔忪地落向那双皮靴。

    &esp;&esp;忍耐已久后的疯狂发泄让韩尘霄舒爽得尾椎发麻。

    &esp;&esp;震惊、羞耻、绝望、崩溃和生理性的畅快混合一起，他已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
    &esp;&esp;邱芜澜看着鞋面上的尿ye，想了想，还是作罢了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今天的收获已足够多，再刺激下去，怕是真的要把人吓跑。

    &esp;&esp;她没有管鞋子，扶着韩尘霄走出去。

    &esp;&esp;韩尘霄麻木地坐回床上，消化方才的一切。

    &esp;&esp;一杯水送到了他唇边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傻傻抬头，邱芜澜满脸愧疚地看着他，“是不是一天没喝水了？你嘴唇都发白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温暖的纯净水抵在干燥起皮的唇角，韩尘霄不管不顾地大口噇饮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可以自己拿着的，但邱芜澜没有松手，她扶着他的后颈，拿着水杯，一点点往他喉中灌去。